所有的痕迹,所忠、减宣、周阳由所找到的证据,都在金钱的力量下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胆!御犯刘据,一人岂能日啖万豚,你这是欺陛下、朝廷不智,欺君罔上,罪加一等,再敢狡辩,恐怕就要换个地方再问了。”李蔡威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七岁的储君,虽然长的高大些,又能经得住几番吓唬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换到哪里?廷尉大牢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据笑容不减,慢慢说道:“只怕寡人敢去,御史大夫不敢去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廷尉,是张汤,是丞相公孙弘亦友亦徒的存在,是太子宫的拥趸,他们一块进廷尉署,李蔡怕是出不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牢狱中关押无数重犯,又不是铁狱铜笼,有犯人脱逃是很正常的,那些死囚可不管三公,御史大夫是什么,顺手杀了也就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卫尉署如何?”李蔡冷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的堂兄李广的地盘,出问题的,就该是太子储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寡人到了那里,卫尉署想来要被夷为平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据漠然看着他,“御史大夫,你不是苍鹰,我也不是栗子,勿谓言之不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罢,扬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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