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滚带爬地挪到秦望舒身边,一把抱住她,哭得更加撕心裂肺。
“我的儿啊!我的好女儿!是娘对不起你!是娘混账啊!”
“家主,您看到了吗?我们母女情深啊!您不能就这么拆散我们啊!”
苏临渊的眉头,死死地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他那双洞察世事的锐利眼眸,此刻也充满了不解和审视。
他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磕头不止、哭得声嘶力竭的身影。
这还是刚才那个冷静沉着,三言两语就将沈莉的伪装剥得干干净净的秦望舒吗?
一个人,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有如此天差地别的变化?
若说她刚才是在演戏,那么现在的她,又是在演给谁看?
这场戏,演得太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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