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望舒没有立刻请安,反而像是被沈莉的盛气凌人吓到了,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欺负的委屈和无助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莉的大脑飞速运转,恐惧之下,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想好了说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膝行几步到了苏临渊脚边,抱着他的袍角就开始哭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主!您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只是心疼望舒这孩子,她性子倔,又刚被您罚了禁足,我怕她想不开,才……才说了几句重话劝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哭,一边不忘往秦望舒身上泼脏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我没教好她!让她养成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!顶撞姐姐,还把她推进水里!家主,您罚我吧,都是我的错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,看似是在认错,实则句句都在暗示秦望舒不服管教,而她自己,则是一个爱女心切却无能为力的可怜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临渊的目光,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越过哭天抢地的沈莉,视线落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安静坐着的养孙女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望舒缓缓起身,走到屋子中央,对着苏临渊的方向,盈盈一拜,然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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