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莉气得跺脚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恨恨地骂了一句“不识好歹的东西”,摔门而去。
夜深人静。
窗外只有几声虫鸣。
秦望舒的房门,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道缝。
一个纤细的身影闪了进来。
来人换了一身干爽的家常衣物,正是苏云溪。
她脸上已经没了白日的骄纵和狼狈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复杂而锐利的审视。
她走到床边,也不说话,就那么死死地盯着被子里那个小小的凸起。
秦望舒缓缓地坐起身,平静地与她对视。
“今天,你是故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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