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看秦望舒,反而将矛头精准地,像淬毒的箭一样,射向了另一边同样跪着的沈清柔。
“祖父……咳咳……不怪望舒妹妹……”
“是……是我不好……我不该……不该听信清柔妹妹的话,她跑来告诉我,说望舒妹妹得了您的赏,便在背后骂我不如一个外人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,说到一半便上气不接下气,最后更是咳得撕心裂肺,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。
但这番话,却成功地将所有的嫌疑,都推到了那个“好心”来劝架的沈清柔身上。
“我没有!”
沈清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尖叫着辩解。
她脸色煞白,拼命地对着苏临渊磕头。
“苏爷爷明鉴!我没有!我只是好心来劝架,我什么都没说过啊!”
可她越是着急,越是言多必失。
在苏临渊那双洞察一切的锐利审视下,她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,甚至因为慌乱而前后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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