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试过去改变。
当沈清柔“不小心”将一碗滚烫的参汤洒在祖父最心爱的画作上,哭着说是因为自己手笨,又怕姐姐责骂时。
秦望舒没有像前世那样暴怒,而是平静地看着她表演。
可结果,沈莉只是叹了口气,对她道:“望舒,清柔年纪小,又是你妹妹,你多让着她些。”
当沈莉在府里宴请贵妇,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秦望舒长于乡野,不懂规矩,全靠她这个当娘的日夜教导时。
秦望舒当场便用一手流利典雅的簪花小楷,写就一篇文章,震惊四座。
可转头,沈莉就抱着她哭诉:“我的儿,你这般优秀,娘真是为你高兴!都怪娘没本事,让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,连累你被人非议。”
瞧。
她所有的反击,都像打在棉花上,最终只会变成沈莉母女用来博取同情的工具。
她们的段位太高了。
一个精通捧杀,一个擅长示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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