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。”陈放指了下宋宇的手机，“你拿起手机，按照我的指令做，保证你笑得真挚又自然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宋宇眼睛一亮，打开相机功能。
“你先打开相机。摆出正常拍照姿势。”陈放发出指示。
斜后方，杜云翔把纸巾扔进垃圾桶。回头就见宋宇抬手比了个耶，嘴角肌肉机械地向上拉扯，苹果肌高高鼓起，像两块石头似的，眼睛里没有丝毫笑意，甚至带着一丝无奈。
看起来像是小白强迫他拍照。
就在这时，前方又传来一道指示，“看着镜头，竖中指。”
哈？
杜宇翔微愣瞥了眼陈放。竖中指？
还不等他多想，就发现前方的宋宇也眉头微皱，随后在小白旁边比耶的手竖起了中指。
下一刻，宋宇的眼睛瞬间被点亮，笑容由内向外蔓延，充满了感染力。
杜云翔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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