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出兼职,不难被猜到是需要钱。
但面对谢洵也这番羞辱的询问,她有被实实在在冒犯到。
“我需不需要钱,不关你的事,更不需要你这种买断。”
温茉咬字克制,也愤怒。
眼睛蒙上水雾,圆润小巧的鼻尖,更是气得一胀一缩。
谢洵也目光流转过那愠怒十足的脸儿,视线往下,是她被谢雅枝抓花的手臂。
雪白的肌肤,映着浅红的几道伤痕。
记忆里的温茉,最怕磕磕碰碰了。
她总说,跳舞的舞者要干干净净。
谢洵也强行拉回自己的眼神,手机塞回裤兜,“行,反正有今天,也不一定有明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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