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少蘅时,她提起狼毫紫竹笔,罕见地停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陆少蘅,你还不赶紧的。”燕宁皱眉催促,她本就站在少蘅的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急?怎么,活不到下一秒钟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蘅一边说着,一边提笔写下姓名籍贯,再用执法弟子提供的小针刺破指尖,鲜血滴落浸入这张淡黄色的符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捻起符纸,伸到一盏青铜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无火自燃,符纸燃成灰烬后,飘出白烟凝成一枚实质令牌,落入少蘅手中,同时那青铜灯亮起橙黄色的火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令牌呈长方形,明明是白烟所凝,入手却如羊脂白玉般细腻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不过两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真一元宗·少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名字前,再也不用冠上任何的姓氏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八人纷纷完成了此等流程,一位身穿绣凤黑袍的女修站到他们面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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