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平南侯府生养你一场,叫你金尊玉贵十几年,只是叫你受了一个多月的苦,想让你吃个教训,就如此忘了生养恩情不成!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扣下来,少蘅反倒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测试完毕,但此地仍旧集结了许多人,只听她紧接着扬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的长子,才名满汴京的陆少嘉,他哪次在雅集上出彩的诗句和策论不是你们求我,让我替他代笔捉刀?还有陆少荆,什么武学天才,他一身武艺也是我熬了不知多少个长夜,通读秘籍,手把手教他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七岁起,满府的内务也都是我替侯夫人打理,否则凭她那晃一晃就能听见水响的脑子,侯府基业早就败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平南候既然跟我讲生养恩情,不就是把这些看成了一桩交易。那我替你们教养两子,打理内务的功劳,难道还不够作数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算真不作数,没关系,少蘅她会耍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刻意提高了音量,听到这番话,许多人的眼珠转动,纷纷朝陆少嘉和陆少荆投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像质疑,像嘲笑,这些目光如同利刀,要割开他们的面皮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少嘉最重颜面,被气得双耳通红,如今测试结束,再无什么顾及,他大声怒吼:“无稽之谈!”

        少蘅扫他一眼,不屑哼声:“狗叫什么?你的同窗往日和你探讨诗句文章,我可不信没有察觉。如有本事,你现在只管作诗一首,看看是否有经纬之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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