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，凤老师，这是您男朋友吗？这位帅哥，你这样做可不好，凤老师也就买几件衣服，才花几个钱？”
正在照镜子的凤嘉柠回头。
江飞雪戴着口罩站在周樾旁边，正眨着大眼睛看过来，眼神小鹿般无辜纯净。
她身后，是表情有些尴尬的俞佳宁。
凤嘉柠在江飞雪的眼睛里，看到了没有抵达眼底的笑。
这感觉，跟会所那次见面，完全不一样了。看来这演技还是有待修炼。
周樾起身，居高临下斜一眼江飞雪，转头走到凤嘉柠身边。
“这谁呀？”
低沉的声音很有磁性，也没有刻意压低。
凤嘉柠默契跟他对一下眼神：“当初郁锦的候选之一，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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