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觉得自己够聪明，心眼子一万。
可这个凤嘉柠，脑回路经常在他的料想之外，也是个奇人。
凤嘉柠得意地挑眉：
“当然是物质激励啊。我跟卢凯说了，他的大考成绩每前进一个名次，就奖励200块钱。训练成绩稳中有升，期末结束奖励1000。”
周樾无语望天：
“我还以为凤阿姨的思想工作效果无敌了呢，搞了半天，是有钱能让磨推鬼。”
凤嘉柠笑弯了腰：
“经济手段最为直接有效。再说了，这也是我该给的呀，人家那么配合我取证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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