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宠溺地摸摸她的头:“怎么一大早就委屈吧啦的,做噩梦了?”
凤嘉柠贪婪地呼吸着妈妈的气息:“没有,我就是想妈妈了。”
“凤嘉柠,你大清早犯什么神经。”
凤嘉柠转身,看到凤庭桉站在卫生间门口,身量颀长,五官俊朗。
她紧跑几步冲过去抱住他。
“哥......”
这是鲜活温暖的凤庭桉啊,不是那个躺在白布下面冰冷的身体。
凤庭桉不自在地推推她:“哎,说吧,又看上我什么东西了。那块新滑板?”
凤嘉柠起身呸了一声:“谁稀罕你的滑板。”
说完她进了卫生间洗漱,对着镜子咧开嘴,做了个开怀大笑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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