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蕙兰拿过来一份点心,问道:“上面写了什么?”
“他们这次总算条条说到点子上了……咦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梦麟兄说,提出这些犀利观点之人,是最近北京城一个车夫秦九章。”
“车夫?是司机吧?”黄蕙兰道。
她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,父亲是超有钱的华侨,号称印尼糖王。
“不,是人力车,你见过的。”顾维钧说。
“啊?”黄蕙兰讶道,“拉车的不都是些卖力气的?”
“是啊,但这个人不卖力气,卖起头脑了。”
顾维钧觉得很神奇,“这些剖析,简直犹如一个站在山顶之人俯瞰山下,摒弃所有细枝末节,一把抓住了核心脉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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