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之前关于华盛顿的分析一样,秦九章都是直接从后世书籍上搬过来的教科书级别的分析,全部切中最关键的要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止莫洛契科夫斯基,记者端纳、宝莲爱,以及外交总长颜惠庆等人都被秦九章的说法震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惠庆最先鼓掌道:“难怪维钧在电报中会专门提到你,说你就像茅庐中的诸葛孔明,对世界形势有令人惊叹的清晰认知。我现在完全相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九章说:“一家之言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洛契科夫斯基却并不死心,继续说:“但英法美德必然会拼命遏制苏俄,他即便没有死在摇篮中,将来还是会饿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九章说:“中国有句老话,生于忧患死于安乐;还有一句话,置之死地而后生。苏俄将来必然会一直处于生与死的考验中,可他们能革命成功,不就是为了生存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而将军所提到的德国革命失败,也正是因为德国的工人不需为了生存斗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者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洛契科夫斯基说:“你这么说没有用,他们即便斗争能赢,将来还是生存不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九章说:“但他们有一条非常明确的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莫洛契科夫斯基有些紧张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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