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《京报》与《晨报》已经做了很多报道,我就问点新问题,一些我也比较感兴趣的问题。”张恨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记者先生请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海商务印书馆张监事以及《申报》史老板,都对你的教育背景很感兴趣,从你的译文看,似乎一直受西洋或东洋之教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这么说,”秦九章照旧胡诌,“毕竟我是偷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偷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”秦九章说,“我没有进过私塾,认字后,就一直看新书以及洋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学难度很大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这些东西冥冥中就感觉很亲切,学起来很快。”秦九章胡乱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真的有神机天授的奇才!”张恨水感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学着学着就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上过私塾,难怪你的行文没有文言之风,”张恨水在笔记本上写了几行字,然后又问,“那你是怎么有如此多量的?哦,这是史老板的猜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汇文学校搬迁,落下了几大箱书在旧址没人管,我看完后,才还了回去,”秦九章继续编造理由,“偷书不算偷,再说,我只是偷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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