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由一把伞引起的风波,总算是告一段落了。
我瘫坐在椅子上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爷爷的死,天道的惩罚,还有那个扭曲的黑影,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头。
看来,翰魂制伞匠这条路,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。
我,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吗?
第二天,我睡到快中午才醒过来。
昨晚的消耗太大了,不光是体力,还有精气神。那口舌尖血,没个十天半个月是补不回来的。
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,又酸又疼。
我走到镜子前看了一眼,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,嘴唇也没什么血色。
我苦笑了一下,看来以后这种玩命的活儿,还是得少干。
简单洗漱了一下,我走出里屋,打开了店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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