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塔菜很好吃,但是那天,穆萱再也没有夹过。
对二伯家的记忆,好像就是从卤牛肉到宝塔菜。
把穆萱敏感而脆弱的心架在了美食之上。
难忘又酸涩。
穆萱不想去他家,但是此刻站在鹿子桥上,一眼就能望到二伯家二楼屋顶盛放的月季花。
那个花,还是从他们老家移栽过来的。
会开五颜六色的月季。
二伯母却说:“那是杂草。”
二伯母平等且一视同仁地不喜欢所有跟穆家有关的一切。
穆萱想不通,既然那么不喜欢,干嘛还要嫁给二伯父呢?
“穆萱,你在这里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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