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绍华抬头看了眼吊在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,“有监控又怎么样。难道说实话也犯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辰不置可否,堂而皇之坐在专员的位置上,和那天晚上坐在自家掉漆的破沙发上没有任何区别,寒暄道:“周少进来多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能始终如一,可精神承受重压的周少肯定保持不了那天晚上的状态,笑容讥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先生不是明知故问吗。我以为江先生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周少应该是误会了。周少进来这里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部分时间,起码对于男人,江老板向来是坦诚的,他只是打了个举报电话而已,绝对没有要求逮捕谁,可是坐在对面的周少肯定不会这么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江先生何必谦虚呢。难不成江先生是担心头顶的摄像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老板不以为意,心平气和,“或许周少可以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樊万里的死和我无关。谁想给我定罪,都是痴心妄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绍华一字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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