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我没关系?那是我的亲生儿子!”
对于男人的忿怒熟视无睹,妇人应该也觉得气氛有些僵硬,缓声道:“我劝过他离开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?几天前?他几十年都活在你的溺爱里,早已经习以为常,你对他的放纵已经成为了他呼吸的氧气。人离开了氧气会怎么样?会死的!”
“陈泰,你没有资格责备我。你根本没有尽到过一个父亲的职责。”
陈泰的情绪再度翻涌,攥着手,紧紧盯着大义凛然且风轻云淡的对方。
“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职责。是,我是没有。可是原因呢?为什么?是你从来没给我这个机会!不是你,绍华不会变成现在这样!”
宠辱不惊的妇人在陈泰的再三抨击下,终于忍无可忍,嘴角溢出出一缕尖利凉薄的冷笑。
“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。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。”
妇人虽然年纪大了,并且还需要戴老花镜,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富有杀伤力和压迫感,让处于暴躁边缘的陈泰冷静了下来。
他端起茶杯,灌了一大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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