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的小混混,有什么资格能上船?”
窗户纸既然破了,那么自然该进入推心置腹的时间。
“呵。”
傅自力哂然一笑,不以为意,熬过了最开始的艰难阶段,翻涌的情绪逐渐的缓和下来,抽烟的动作越发自如、洒脱。
“当一艘船足够大,对人手的需求自然会膨胀,谁规定上船的一定是海员?烧锅炉打杂的工作难道不需要人去做?”
“有点道理,但不充分。”
傅自力夹着烟,“当然了,这只是其一,其二……”
他停顿了下。
“人和人的性格不太一样,譬如樊董,只在乎自己的家人,血脉至亲。但有的人就比较博爱了,只要是亲朋好友,不分高低贵贱,通通一视同仁。”
樊万里颔首,“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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