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冲孩子吼什么?诽谤污蔑?难道不是你们公然违约?这么大一家公司,敢做不敢承认?”
“承认?承认什么?”
监理也站了起来,凶相毕露,“法院都判了。我们没有问题。如果判决结果不符合自己的心意就上街闹事,那还有秩序吗?社会岂不是乱了套!”
作为一个瓦匠,口才肯定不是魏运涛的长处,可是此时让他无话可说的是因为口才的薄弱吗?
不是。
让他“理屈词穷”的,分明是维护正义与公平的律法。
“你一个小瓦匠,接一单活就那么点事,是可以有精准的规划,什么时候完工可以估算,可是你知道我们一个项目多大的工程量吗?有多少工人需要调度,多少部门需要统筹,工期早一点晚一点,那都在情理之中!”
能干监理的,还是有两把筛子,不止会趋炎附势,一番慷慨陈词讲得陆旭都不自觉点头,扶了扶眼镜,流露满意之色。
“你、你们……强词夺理!”
魏运涛手指着一帮扭曲事实的恶棍,黝黑的脸气得涨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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