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旭不愠不怒,波澜不惊的点头,“我是没有资格,我也可以不提,但是魏先生不可以不去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受排挤,挨冷眼,被讥笑,这些都不算什么,可假如因为魏先生一意孤行的行为,导致什么意外的发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旭目光落在被挡在他身后的小男孩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魏先生的爱人,恐怕做鬼都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,也会有不容触犯的逆鳞。

        魏运涛这个瓦匠的逆鳞,无疑就是相依为命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对方以儿子当作威胁,他眼眶顿时红了起来,一股热血刹那间冲击大脑,长时间堆压的情绪如洪水决堤,理智轰然瓦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拦住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监理预感不妙,疾声高呼,可还是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农民工最不缺是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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