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了老祖祖一天,陈贵良又回家看望父母、奶奶和外公外婆。
种地实在太累,而且收益极低。
父母已经把较远的山地,全部“送给”别人耕种或抛荒。只剩离家较近的旱地,以及几块水田还在打理。
如此一来,农闲的时候就太多,闲得发慌又想要找事做。于是老爸把养兔场开起来。
搞这玩意儿简直累死人!
“唉,不想搞了,还是种地轻松。”陈兴华言不由衷地说道。
陈贵良说:“不想干了就休息。”
陈兴华却不接这一茬,开始叨叨自己的养兔经:“最近天气热,养兔场事情太多。每天都要去挂棉毯,把养兔场给围起来,定时在棉毯上面浇冷水。这样可以降温,不然兔子全得热死。”
“这法子真聪明。”陈贵良主动捧哏。
陈兴华越说越起劲:“但一直浇水,养兔场里湿度很大,兔子又容易得病。所以还要开几个口子,用大功率的电风扇,把里面的湿气往外面吹……”
父子俩正说话间,母亲姚兰提着死兔过来:“又死一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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