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！他们的成就在对方眼里根本没有交换价值。
安东尼奥丧气的时候，林凡走到乐正远青身边。
总看他执剑，倒是第一次见他下棋。总是怒气爆棚的人竟也能安下心来下棋的吗？
她扫了一眼，没看懂。但对照印象中的棋谱，感觉是高端局。
“大师兄怎么会跟临渊尊者一起？”
“他问我点事，我问他点事。”乐正远青依旧眉头紧皱，一脸不高兴的模样，声音倒是平稳，捻起一粒黑子，落在棋盘上。
林凡大概猜得到，临渊问的可能是消除辐射产品的进度，又或者是他先前说的，结界的异动，怀疑跟乐正远青有关系。
至于乐正远青，可能跟他先前滞留幽夜宗有关，又或许是其他。
他没细说，就说明他不想说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，林凡没打算追问。左右反正不可能是对她有害的，这点信心她有。
安东尼奥也插着胳膊走到林凡旁边看看棋，一眼黑黑白白完全看不懂。看两个执棋者的表情，又完全看不出来谁领先，干脆不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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