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兑银行,拔高粮价,罪不容诛。
茶商,罪犯!
一者富甲一方,一者人人唾弃。
这莫大的人生转轨,仅在一念之差。
上上下下,市井朝野,议论不断。
单是国子监的报纸,就在短短的二十天内卖了足足十余万份,可见议论声之广。
约莫三十日左右,大小茶商、盐铁司官吏的抄家就已经有了结果。
两千三百万贯!
这是一笔相当可观的钱财,近乎是朝廷的半年赋税。
一时之间,却是让朝廷“阔绰”了起来,罕见的有了“财富自由”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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