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张小楼就一手一个,像拎小鸡一样,把一个苏维埃专家和一个霓虹教官给拖了出来。
后面还跟着一群睡眼惺忪、敢怒不敢言的外国人。
那个被拖着的苏维埃专家,正是昨天坐在前排的那个,叫什么瓦西里,是航校的顾问。
他此刻帽子歪了,衣服也扯破了,正用俄语不停地咆哮着“无礼”、“野蛮”、“我要向莫斯科抗议”。
许峰走到他面前,静静地看着他。
瓦西里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咆哮声渐渐小了下去。
许峰用一口流利的俄语说道:“瓦西里同志,我昨天说过,在这里,只有教官和学员。你既然是航校的顾问,就应该以身作则。还是说,苏维埃的军人,连跑十公里的勇气都没有?”
瓦西里顿时被噎住了。
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校长居然会说俄语,而且说得这么地道。
“至于抗议,”许峰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:“你可以现在就去发电报。我也会同时向东野总部和莫斯科发电,报告通化航校的苏维埃顾问,不仅带头酗酒,还公然违抗军令,消极怠工。你猜,上面会相信谁?”
瓦西里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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