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乡绅也纷纷点头,显然都怕得罪镇北王的人。
王怀安笑起来:“关系近又如何?他林川跟王爷再近,难不成,还能比王爷的二公子更近?”
“二公子?”众人猛地抬头,“王老,您……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……”
要知道,镇北王三子之中,世子喜文,二公子却好武。
如今这二公子赵景岚手握镇北军五卫兵马,在北境根基颇深。
若是王家真搭上了赵景岚,那确实不用怕林川。
王怀安笑起来:“诸位只知道我大哥在太州府当差,却不知我王家酒坊产出的酒水,每年都要送两百坛到镇北军。就凭这层关系,一个区区县伯,还想在咱们英泽的地盘上折腾?你们说,他折腾得起来嘛?”
众人顿时惊叹一片:“原来如此!有二公子这层关系,别说一个林川,就是青州知府来了,也得给王老几分面子!”
“就是就是!”胖乡绅也跟着附和,“我就说王老怎么一点都不急,原来是有二公子这座靠山!那林川就算有王爷撑腰,总不能不给二公子面子吧?”
王怀安叹了口气:“也不是想仗着二公子的名头压人,只是这林川太不懂规矩。英泽的酒水生意,历来是咱们几家共管,他一来就想建官办工坊抢生意,若是让他成了,咱们往后还怎么立足?”
“那您说怎么办?”一个乡绅急问道,“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工坊建起来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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