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沉重的关门声,像一记无情的耳光,狠狠扇在魏通脸上。
巷子里死一般寂静。
魏通脸上的得意与倨傲瞬间凝固,仿佛吃了屎一样难受。
他那只高举着令牌的手,僵在半空。
收也不是,举也不是。
显得滑稽至极。
“甲队的特权,在器大师这里,好像也不怎么管用嘛。”
“不过那小子怎么能进去的?那块令牌似乎也不是天将部的令牌!”
“以器大师古怪的性子,谁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其余几人先是错愕,随即便是压抑不住的低笑与窃窃私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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