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髦女人冷哼:“那谁记得住!进站以后眼前停的是哪一节,就进哪一节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镜男人则发现了一件事:“也就是说,你连我们是不是跟死者在同一节车厢都不知道,就把我们划定成嫌疑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目暮警部汗流浃背,悄悄看向江夏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夏老弟果然从不掉链子,对三个嫌疑人道:“虽然不确定你们当时具体在哪一节车厢,但有一件事却很明显——你们当时乘坐的,应该是一节满员而且非常拥挤的车厢,和命案发生的地方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指了指时髦女人:“你的手臂内侧,有一道明显的戒指压痕,这应该是你乘车时用右手握着肩上的包袋,左手压住皮包口留下的——如果不是从头到尾被周围的人紧紧挤住,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看向长发男人:“同理,这位先生的右手小臂上,有一节表带留下的痕迹,这应该是他双手抱胸站着的时候留下的印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这位戴眼镜的先生,他的双手手掌上同样有皮包的压痕。你当时应该是没找到拉环,所以只能抱着皮包站在人群中央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镜男人点了点头:“确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髦女人也嘀咕:“人多的电车上,经常会有小偷。我怕遭贼,所以只能那样站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目暮警部这时又发现了不同,他疑惑地看向长发男人:“那你呢?你怎么不护着自己的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发男人叹气:“我包里又没有值钱的东西,而且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,如果不把手抬起来,被人当成电车色狼,事情就麻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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