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实际上,他们却一直活到了今天,然后才有一个倒霉鬼被毒死……我刚才可能想错了,今天的毒杀案,或许跟组织没什么关系,只是一起巧合的偶发事件。”
说完这个结论,柯南忽的一怔:巧合的偶发事件?这个描述,听起来怎么有点……
旁边,灰原哀并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这位迷你科学家只是摇了摇头:“你根本不懂——他们没杀这4个人,或许只是为了在今天把他们杀给我看……组织想杀掉我父亲的老朋友,然后让这件事登上新闻,给看到新闻的我施加精神上的压力。这种恶劣的事,他们完全做得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柯南回过神,看着这个被害妄想症比自己还严重的难兄难弟,忍不住道:
“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做吧,万一你不爱看凶杀新闻呢?万一你去了别的地方,收听不到东京的凶杀案呢?——总之,别太多想,我相信我的直觉,这位社长的死,应该只是一起普通的命案。”
“呵,直觉……”灰原哀虽然已经在尽力调整心态,但遇到和组织相关的事,仍旧难以乐观,她低声道:
“其实去杯户大厦看病的那一天,发烧烧得意识模糊的时候,我曾经感觉到一束冰冷到极致的视线,像看蝼蚁一样轻蔑地注视着我。”
“?!!”柯南惊了,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虽然总觉得灰原同学太过神经质,走在路上遇到几个穿着黑色国中校服的老实学生,都要回忆一下那仿佛无处不在的黑衣组织……
但从另一种方面来说,他又不得不相信灰原哀对组织的直觉:事实已经证明过,在辨认组织成员这一方面,这瓶叛逃酒的判断,往往非常准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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