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开心过后,想起刚才江夏的问题,目暮警部清清嗓子,重新严肃地看向三个嫌疑人:“你们社长桌上的这瓶药,是治疗什么疾病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分头老老实实地道:“那是泻药。社长的痔疮很严重,为了在上厕所的时候舒服一点,他经常喝这个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拖把头也道:“不过社长粗心大意,喝药经常过量,反而会拉肚子,天天跑厕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笠博士想起刚才探查小队被社长从厕所里敲出来的场景,忍不住点头:“吃汉堡前,那个社长还突然冲进厕所,拉起了肚子……原来是因为泻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木警官摸摸下巴:“那……难道是有人在厕所里涂了毒。死者上厕所的时候沾到毒物,之后没洗手就出来吃汉堡,不幸把手上沾的毒吃进了肚子,当场毒发身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!”目暮警部啪的一锤掌心,眼神第3次变得犀利,而和前两次相比,这次他的犀利眼神显得自信了许多,“在社长之前,你们谁进过厕所?”

        站在最前面的中分头,被他锐利的目光撞了个正着,这位负责跑腿买午饭的社畜一个激灵,连忙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去过厕所,但是是在买午饭之前——那时候,社长可还没决定要吃汉堡呢,下毒的人肯定不是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拖把头也连忙道:“我是在他之后去洗手间的,当时社长让我煮咖啡,我接水的时候突然很想上……我也没有下毒!我记得我出来以后,财津老弟也去了厕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头巾社畜忽然被点,老实应声:“没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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