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他会放弃这一次机会,等待下一次社长想吃汉堡的时机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目暮警部一阵舒畅:这一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毒杀案,终于快要结束了。
不过还有一件事,他转向部下:“去找找那枚被死者带出来的毒纸芯在哪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头巾社畜指了指角落里一只不起眼的垃圾桶,“社长一般会把用完的纸芯扔在那。”
目暮警部顺着他的指向,走过去一看,果然看到一枚棕色的纸芯,正静静躺在一堆垃圾上面。
他立刻摇人:“鉴识科的人呢?把这个拿走检查!另外……”
面对着最擅长的收尾工作,这位警部总算找回了一些思路:“这种纸芯不算太小,凶手应该不会把毒涂好以后再带过来,而是先带毒过来,然后再走进厕所里,找个纸芯涂上……这样的话,现场应该有装毒的容器才对。”
灰原哀摸摸刚才塞进外套里的一堆东西,只想赶紧回家查看,犹豫片刻后,开口道:“去厨房看看洗碗槽吧——如果是我的话,在厕所涂完毒以后,我会假装去厨房冲咖啡,然后顺手把容器塞进洗碗槽的垃圾筐里。
“那里面又脏又臭,堆满潮湿的垃圾。正常人根本不会细看。运气好的话,很快就会有人帮忙把这件证据丢掉。”
拖把头看着她,听着她稚嫩的声音,脸色忽然变得古怪又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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