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动作结束之后,新卷纸表面就沾了毒,但很快,那一层沾毒的卷纸就会被扯下来使用,然后随水冲走,抹消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完厕所,社长站起身,用沾毒的右手拉起裤子、穿好皮带。这两个部位的毒,就是这时候沾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后他用没有沾毒的左手按下冲水按钮,把马桶冲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目暮警部越听越迷糊:“等等,也就是说,死者沾毒的是右手,干净的是左手?——可是我记得刚才的检测结果,死者的右手上并没有毒素,反倒是左手上面沾着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夏叹了一口气,看向地上的死社长:“我们误会了一件事——这位社长上完厕所以后,其实洗过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马桶,水箱顶部是一个长方形洗手池。冲水之后,水箱回水的时候,水就会先从弯管里流出来,然后再汇入水箱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一来,不用开关水龙头,喜欢节约用水的社长也能凑到那里,用从那流出来的水洗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草草一冲之后,他没能完全洗掉右手上的毒。不过当取出手帕擦手的时候,那点残留的毒素,最终被擦到了手帕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往后,社长伸出右手开门,再用左手拿起地上的毒纸芯出门,亲手把这个下毒装置带出了厕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,警官们也终于听懂了,目暮警部回头往厕所门口望着:“死者出了厕所,把毒纸芯扔进了垃圾桶,然后用刚拿完毒纸芯的左手抓起汉堡,塞进嘴里,最终被毒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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