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拖把头道,“我是在门口的鞋柜里,找到我的自动铅笔的。”
中分头有点疑惑:“可是我记得你那支铅笔,好像在闯空门之前就找到了。”
拖把头和头巾社畜同时一怔:“是吗。”
中分头无语地摇了摇头,不再跟这两个记性不好的同事多说,转头对江夏道:“比起丢东西,更奇怪的应该是社长——差不多就是从被闯空门的那一天起,他有事没事就督促我们节约用水。
“只要洗手的时间稍长一点,他就马上在外面敲门。
“以前我们工作累了,或者在家里没来得及洗澡,就会去浴室里冲个凉,但现在,社长也不让我们使用浴室了——以前他根本不在乎这种小事……唉,可能是差点被偷,心态发生了变化吧。”
江夏看了一眼肩上的宫野明美。
正在为社长默哀的宫野明美动作一僵,心虚地在原地咕蛹了一下。
江夏摸摸这只鬼的脑袋,低头看向灰原哀,然后轻轻一拍她的肩膀,像个新人引导器一样低声问:“你明白了吗?”
“嗯?”灰原哀还在想着生存与死亡、黑衣组织与宫野家之类的大事。
突然被江夏一拍,她才回过神,靠着自己残存的印象,回忆了一下刚才这群社畜在聊什么。
“被小偷闯入以后,开始节约用水……在这之前,姐姐去借过厕所。节约用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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