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同款车主,则从泰山熏刚才的话里,发现了另一件事:“你买这辆车,就是为了杀掉伴场?你们以前就有仇?”
“没错。”泰山熏低低笑了一声,瞥了一眼车里那一具醉酒沉睡时被勒死的尸体:“伴场肯定也很想问这些问题吧——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就死了,为什么一个看上去很聊得来的保时捷同好会杀他……”
另外两个人代入自己想一想,短暂也觉得背后发凉:“所以你为什么……”
泰山熏冷声道:“你们应该还记得吧,我以前问过他,他是不是曾经在山顶上跟一辆黄色法拉利飙车。”
两个男车主对视一眼,想起来了,银发车主嘀咕:“这么说来,以前确实聊过这个话题。”
混血车主蹙了蹙眉:“我记得伴场说,他被那辆黄色法拉利的车主缠上,好不容易才飙过了对方。”
“他说谎。”泰山熏闭了闭眼睛,“其实是伴场先挑衅的——当时那辆黄色法拉利里,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。按照伴场的做事风格,他肯定是想卖弄一手,给法拉利里那对‘热恋的情侣’降降温,泼点冷水。”
“所以他百般挑衅,最后黄色法拉利和他飙起了车,然后撞断护栏,不幸坠崖……”
目暮警部听明白了:“当时那辆黄色法拉利里,是你和你丈夫?”
泰山熏摇了摇头:“是我弟弟——那根本不是什么热恋的情侣,只是我弟弟买了新车,想带我出去兜一兜风。”
“坠崖三小时以后,我被偶然经过那里的人救起,但我弟弟却已经回天乏术了。”
“当时两辆车咬得很紧,我没能记下那个人的车牌号,但我却记住了那个男人的脸、他那辆红色的保时捷928,以及他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高尔夫球具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